接被践踏的那个。”
沈瑛绮听他这么说,也反应了过来,“那个受伤之后倒在地上,被其他人踩过去,手里匕首还丢下的那个?”
祁墨筠听她这么说,倒是不知道这么详细。
跟在祁墨筠后面、今天去指认人的将士就点头,“就是那个人。”
沈瑛绮愈发有些不解,“能提出这个办法,还被他们采纳的,不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吗?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被打死?而且其他人还对他的死毫不在意?”
这一点,祁墨筠他们也不明白。
沈瑛绮又想起之前要杀自己的那个刺客,“那个人呢?”
祁墨筠皱眉,“那个人不是县令培养起来的,而是县令偶然勾搭上的,他负责给县令训人手、做脏事,县令将自己的分成给他三成。”
“三成?”沈瑛绮惊讶出声,“怎么可能给这么多?”
祁墨筠也觉得很是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而且那三成的钱,除了已经花用的,还剩下的一些,都留在那个人的手里。”
沈瑛绮听着祁墨筠的讲述,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件事情不对劲。”
祁墨筠听她这么说,便看了过来。
沈瑛绮慢慢思忖着,“这个人,很像是有一个人故意送给县令的,而且那个人在把他送过去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他可能会暴露的准备。”
所以,他的那些钱的流向,才会这么清楚。
不然的话,哪怕是个普通人,哪怕钱很少,他们的金钱下落都很难每一笔都对得上。
而那个刺客,居然能笔笔都对得上,这就很不对劲了。
这件事情充满着很多疑点,但是疑点却又好似全部杂然而止。
祁墨筠听她这么说,也点了点头,“这些事情我们也发现了,可是线索断了。”
把人弄回去之后,他们把人都仔仔细细审问了一遍。
现在知道,县令从来到这里之后,就开始贩卖私盐,那个刺客是他最先勾搭上的。
而那个刺客之后,他又先后去让自己的人开了花楼、又去联系了富户他们。
花楼负责来往通信的那些人,与县令有来往的人,很多也会住在那里,在那里沟通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