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让人不解的地方就是,县令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食盐,只靠截留的原本该给百姓的那些,或许可以,但是绝对不够他赚这么多。
县令又怎么敢这么胆大包天去做这些的。
只可惜,这些全然都审问不出来。
问那些小喽啰,都说只有县令和师爷知道。
可是当他们再次去询问的时候,对于其他的,县令和师爷都老老实实交代。
一说起来源以及为什么他们敢这么大的胆子,县令和师爷就一言不发,后面他们动刑,那两人也是一直都没有任何的说法。
祁墨筠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又告诉沈瑛绮一件事,“县令自杀了。”
“什么?”沈瑛绮猛然要站起,脚踝上的巨痛袭来,又跌坐了回去,却仍旧盯着祁墨筠,“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自杀了?”
那可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自杀了?
“那师爷呢?”
祁墨筠摇头,“师爷在他之前就已经自杀了,县令自杀没成功,但是却已经失声,没办法再说出来什么了。”
沈瑛绮听到他说的这些内容,脑海里却只有一个想法,“他在想办法掩护谁。”
祁墨筠面色沉重,他也是这个看法。
这件事情,无论从哪个方面想,都觉得县令只是一个明面上的主事人,实际上却像是在替谁做事。
只可惜,他们没能够审问出来,便已然没了结果。
沈瑛绮这会儿也有些头疼,“那接下来该怎么查?”
祁墨筠只道,“接下来就不用我们查了。”
沈瑛绮惊讶的看过去,才反应过来,“朝廷那边要派人过来?”
祁墨筠点头,“之前就已经把这边的事情上报到朝廷那里了,想来很快就有人能够来接手了。”
也是巧了,他奉旨出来巡视之后,朝堂上有人弹劾他,想要挑拨。
结果挑拨没成功,反倒是又把大理寺和刑部的人又派了出来,挨个府城、县城去查。
现在反倒是方便了他们了。
听着他说的这些内容,沈瑛绮一时只觉得很是荒谬,可事情却已然就成这个样子了,一时间静默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