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项目的巨大多数利润了。
反正将来柳如云嫁给她，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嘛。
陆子舰收回情绪，给柳如云解释了一下：“纳和生工是京城那边的企业，是国企。人家背后有国家拨款，你说厉害不厉害？柳家再有钱，你有国家拨款吗？纳和生工的招标，可是能引起无数人的关注的。”
“关注什么？”柳如云一副崇拜的眼神看着陆子舰。
如果是小女生，这种崇拜的眼神，会让陆子舰很受用。
戚文霜崇拜的眼神，陆子舰就很受用，那是为什么？因为戚文霜是圈外人啊！
可柳如云这个准继承人，三十岁了，还用这么幼稚的眼神看着陆子舰，陆子舰就觉得跟吃了苍蝇似的，说不出的别扭。
要不是柳如云有白月光的光环撑着，而且长的不赖，家世也相当，双方还有合作的项目，陆子舰早就没兴趣了。
这么一比对，陆子舰就越发的怀念时烟了。
因为时烟可从不会说出这么幼稚的话。
时烟的聪明伶俐，足够让她短时间内，彻底了解一家目标企业的情况，不仅能给陆子舰提供建议思路，还能根据竞争对手的情况，提供建议，精准狙击对手，达成自己的目标。
以前陆子舰参与竞标的时候，时烟每次都是如此。
这不仅让陆子舰省心省力，还真让他成功了好几次。
柳如云在这一点上，跟时烟差远了！
学艺术没什么不好。
但是拿来玩玩就好，过日子还得正经本事。
陆子舰毕竟是对女人有经验的老手，自然不会守着柳如云夸奖时烟，只是避重就轻的说道：“当然是关于这个国家未来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的发展方向。纳和生工的技术，是目前这个国家，最强的技术最硬的技术团队。但凡我们能参与进去，都能受益颇深。不然你以为，为什么那么多企业，挤破头都要挤进来，想要一张邀请函？哪怕不能成功竞标，也能在国家面前刷个脸，留给好印象！”
柳如云眼睛眨了眨，心底突然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
如果纳和生工这么厉害，那时烟是纳和生工在燕城分公司的总经理，那时烟的地位岂不是比她还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