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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诸墨又从里面拿了毛衣给他:“这件也是你的。”
包裹最底部只有两件衣服了,一件女款棉衣,一件女款毛衣,不用猜他就知道是给温月的。
谭诸墨的心沉到了谷底,但又好面子,装作自己没事的样子。
他把最后两件衣服拿给是温月:“这是你的。”
温月心底很高兴但不敢表现出来了。
她接过衣服的时候看到了包裹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也就是林来娣给他们都做了衣服,就是没了谭诸墨的。
这就有种杀人诛心的感觉了。
李哲也尴尬了不知如何安慰谭诸墨了。
谭诸墨避免气氛尴尬,故作从容说:“我跟来娣说了不用给我做,她之前给我做了很多衣服穿都穿不完。”
他心底一片苦涩,心脏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疼,人前还得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温月知道谭诸墨心底难受,但该转达的话她还是得说:
“诸墨哥,来娣嫂子说她有点忙今年过年就不回来,让你带着四个孩子好好过年。”
说完温月就给李哲使眼色示意离开,让谭诸墨一个人静静,消化消化心里的情绪。
谭诸墨一个人站在堂屋,缓缓坐在凳子上,整个人沉压压的,手扶着额头,低头看地,沉重的叹了口气。
林来娣过年都不回来,信也不回一封,她是真的打算不要他了?
谭诸墨难受的跟要窒息似的,无论怎么呼吸浑身都跟要死了似的不对劲。
终于他憋不住了,眼眶一红眼泪掉落在地。
他不敢抬头,双手掩面拼命困住自己想哭的情绪。
这段时间,他想林来娣想的要发疯,每天像个傻子一样去村口等她的来信,盼她回来。
可她呢, 她是真想飞的远远的
孩子们回来后看到林来娣寄回来的东西欢天喜地的是试衣服,试鞋子。
谭诸墨在孩子们面前故作坚强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彻底痛不欲生的失眠了,心里暗暗下了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