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李二水美滋滋的一蹦一跳走了。
赵大花和谭有贵打着为谭诸墨好的旗号,一大早就来谭诸墨家劝说了。
谭诸墨跟他们说了几次:“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们回去吧。”
赵大花说的嘴巴都干了,苦口婆心的掉眼泪:“我的儿啊,平时的事我跟你爸都可以顺着你,但这次的事是大事啊,我给你曹婶子磕头,头都要磕烂掉了啊,不然怎么会给你7天时间考虑啊。”
赵大花指了指自己磕伤的额头,伸到谭诸墨面前给他看。
她的头上确实有一大片淤伤,谭诸墨心里涌来些许感动,但他还是不愿意妥协:
“我没做过的事,我为什么要认,我如果认了,我怎么跟来娣交代?”
谭有贵问他:“是情重要,还是命重要!你要是真选择不要命,我跟你妈你不管不顾就算了,我们还有你大哥和三弟,但你的四个闺女怎么办!”
“不是我说来娣坏话,你看她是过日子的人吗?扔下这一家老小跑去上大学,毕业后工作就是分配的,还不一定能分配到本地,说不定天南海北都有可能。”
“你指望她照顾这个家啊,你是我儿子,都这个时候我能害你吗?”
“来娣她会体谅你的,毕竟什么都没有命重要,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谭诸墨为难的就犹如站在了断崖上,一度窒息在死亡的边缘。
赵大花哭着拉谭诸墨的手:“儿啊,求你了,就答应吧,让李娟进门,实在不行过几年再离婚就是了,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不对她负责啊,你要是出事了,我就不活了,儿啊,我的儿啊,我求你了。”
她跪了下来,声泪俱下,看不出一丝虚伪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