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但她的右眼这几年看到的东西全是黑漆漆的,心里难免有点多愁善感。
“多福,夜里气温大,你把包拿下来,把里面的外套拿一件出来给你阿妈盖上。”
谭多福很听话,她坐的位置是最里面,所以出来有点不方便,但还是小心翼翼走到外面,个头高的她轻而易举就把放在头顶货柜架上的包裹轻而易举的拿下来。
她拿出一件外套后递给谭诸墨,再将包裹拉链拉上放回原位,小心翼翼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谭诸墨把外套轻轻的盖在林来娣身上,短发女人忍不住夸赞了声:“大兄弟,你真是绝世好男人,咋这么疼老婆呢。”
谭诸墨淡淡一笑:“这不是身为丈夫该做的吗?”
短发女人羡慕的不得了,要是她男人有这个觉悟就好了。
第二天,林来娣被脖子酸给酸醒了,她坐正身子揉了揉后脖子,看了几眼靠在车窗上睡觉的谭多福。
短发女人也醒了,迫不及待的跟林来娣说话:“你家这丫头长的真俊,白白嫩嫩,我从来没见过长的这么好看的姑娘。”
林来娣微微一笑道:“要是另外一只眼睛没伤着更好看,我家这二女儿生下来就像她阿爸长的可好看了。”
短发女人很想八卦下谭多福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但又怕无意揭人伤疤,她自然的笑笑道:“你们两口子都好看,基因好,无论像谁长的都俊。”
两人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说些家长里短的事,一直说个不停,直到短发女人到了站点下车。
她依依不舍的跟林来娣说:“我叫江海英,我会给你写信的,你家在哪啊?”
这一路两人聊的很投缘,相见恨晚,林来娣刚好随身带了纸笔,就把地址写了下来塞给女人:“我等你给我写信。”
江海英下了车,火车缓缓启动,两人隔着窗户还在摆手告别,直到完全看不到对方。
林来娣心里空落落的,有人聊天她没觉得坐火车有多漫长,江海英一下火车这感觉立马就不一样了。
谭多福问林来娣:“阿妈,你好像跟谁都能谈的来,以前你好像不是这样。”
在谭多福小时候的记忆中,林来娣不喜欢跟被别人东家长西家短的,她就像个女诗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