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率和次数，这些都是组成方法。
这些方法真要每一个去试，可能有数千种组合方法。
这也是为什么，刚才李易无论怎么测试，陈华都没有反应的原因。
要不是他猜到韩潇可能见过天启打响指控制陈华，今天还真有可能白来了，说不定还会引起陈华的怀疑，以后再想要找这样的机会不停的测试就很难了。
李易看了一下这两个人的状态，他们表情和眼神都恢复了正常，看起来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但是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齐刷刷的看着李易，似乎在等着他的指令。
李易先看向了韩潇，开口问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韩潇一脸茫然，似乎在回忆。
“我，我想不起来了。”
李易闻言就知道不用再问陈华了，他必定也是想不起来的。
这个p4的药效很神奇，只要解除了控制效果，被控制的人连自己干过什么都忘记了。
这要是用来杀人，简直就是杀人利器。
只不过真理生物显然还没办法量产p4，药效也没有做到百分之百成功，否则卢玉山不会如此重视徐然的那个新版p4。
在这种情况下，真理生物显然不可能杀鸡用牛刀，将珍贵的p4用在这种地方。
“除了你们两个之外，我还对谁打过响指？”
“高媛和陆珺。”
李易闻言也不意外，这是他早就猜到的事情。
这两个女孩子，正是虚拟世界当中，陈华和韩潇的邻居，也是他们的发小。
但现实里面显然不是，只不过是因为天启去接触了，才导致他在虚拟世界里面将他们一股脑的弄在了一起。
“没有别的人了？”
“没有。”
李易眯起了眼睛，要么是这两个人忘掉了，没有看到过。
要么是天启还没来得及下手，就对自己注射了沉睡药剂。
“我有要求见你的爷爷吗？”
韩潇缓缓的开口道， “有，但是我爷爷那段时间一直没有时间。”
而陈华那边的答案也是一样的。
李易知道自己猜中了，这两人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