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开菜市场,你干的什么玩意儿,三个月免租过去,房租收不来几个钱,我听你表妹李娇说,你菜市场里的菜都是从人家四季春进货,你是想气死我么?”
尤天远委屈地说:“我们是租赁摊位出去,我们能管着别人从哪儿进菜吗?我们也自己发车,但价格没有四季春好,而且只能发几种,没人家的全,发了还卖不完。沈在心那儿,我听说一天都是1000-2000辆大车进出,如果算上我们本地去批发的小车,弄不好4000-5000辆,我们拿什么跟人家比呀,他们还有个园区,里头都是些加工厂,光这些加工厂一开动,就能消耗多少农产品?”
尤青山喉咙里一甜,一股腥气浮上来。
他生生咽了下去,他怒目道:“你们就没有办法了吗?我告诉你们,只要让尤雅重新爬起来,你们没有一个能过好,她已经通过申诉重启了股权转赠官司,不但传票已经发来了,就连帮过我们的那位老谢,因为尤雅的人已经查出事后我们给他转过钱的记录,经过尤雅的律师举报,人都被抓了起来了。一旦案件重审,你们奶奶不在了,我们哪有必胜的把握?怎么办呀,啊?都想过没有。”
秦安明和股权转赠官司没多少利害关系,只不过他就是心里不舒服,当场表情一凛:“她怎么可能查得出来的呢?”
尤青山无奈道:“按说她是没有途径查的。但她在尤泰达内部干过老总,你们怎么知道公司里里外外,甚至我们身边,还有没有她的亲信?”
秦安明再送一刀:“那你没办法。尤泰达的半年报出来了吧我爸让我带一份回去。”
业务下滑严重。
不但秦家弄的都是窟窿,尤家自己也一样。
光往余市填了十来个亿,财报怎么可能好看呢?
只不过有些亏损还未表现在账面上。
比如投资惠好,账面上是对外投资了,买资产了,但你心里不清楚吗,你已经大亏特亏。
再比如秦家的几个项目,一味亏损,根本没有能收回来钱的迹象,也是按投资出现在账面上,一旦持续亏损,商超又是轻资产,能剩下什么呢?你做一辈子企业,你心里没数吗?
尤青山苦涩地说:“不太好。”
他忽然想起尤雅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