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无声的客厅。
只有偶尔谢兰卿嘬烟的响动。
眼皮重的快要撑不开,沈箬才缓声慢问,“如果我结婚了,兰卿先生会偶尔想起我吗。”
烟烧的差不多,抬手挤灭。
谢兰卿宽厚的手掌贴在软腰处,没在动,盯着热带鱼鱼缸,没什么情绪。
“哪日,送你一份厚礼。”
沈箬哦。
须臾,自言自语的念叨,“三婚男人会对女人好嘛。”
谢兰卿诧异,“三婚?”
“这么饥不择食。”
“长辈安排。”她说。
谢兰卿的手玩着姑娘耳垂,漫不经心,“沈箬,你捡的吧。”
她仰起头,眼皮有一层软软的弧度,街道口无家可归的幼猫崽,“兰卿先生不是说过,哪个街道口捡的么。”
贵公子动了动,淡薄的眼神落她脸上。
“想结?”
“不想。”
“求我。”
姑娘软软的一双眼明亮起来,慢声慢调儿,与那山路十八弯的名伶差不多了多少。
“不敢,怕兰卿先生骂。”
“甩我一句,你谁啊,配为你费神么。”
谢兰卿好笑,半真半假的怜香惜玉,掌心捧着脸颊,额头抵上来,笑意未触及眼皮,“我这么凶?”
沈箬软嗯,眼神怨他。
“给兰卿先生骂怕了。”
谢兰卿哼笑。
瞧她。
可会讨宠撒娇装可怜。
“找靠山,求的就是这事?”
她垂下眼,脸往怀里藏,“……是。”
到此结束没在聊下去。
记不得谢兰卿几时离开的,太困,迷迷糊糊被送到床上,太疲倦卷过被子就继续睡。
迷迷糊糊的睡意,在被子全部盖住头的时候,沈箬回想起什么。
问过那位公子:我求你,你会给我做靠山么。
当时不太方便,嘴里被堵着。
深。
到嗓子眼。
难受,感觉脸颊一片冰凉。
那只宽厚,体温炽热,经脉凸起很好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