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卿只笑,不回,把人压在椅背,同样侵略,霸道,过度的烈性。
谢兰卿忽然皱眉,掠下的眼皮徒生冷戾。
沈箬被盯得心口直跳,恃宠而骄的伸手,抹去贵公子下唇被咬破的地方,低声一句。
“那晚,真的很怕。
“只想到兰卿先生,只想先生疼惜一下。”
舔过唇瓣,被咬破的唇还在渗血,却留了若有似无的白栀花香味,他额头抵上来,“下次在咬,给你吊车尾。”
沈箬的手摸着近在咫尺的艳骨,好皮囊,指尖极轻的刮着山根的挺拔,“兰卿先生舍得吗。”
谢兰卿哼了声,欲望的吻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