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卿进书房,在沙发入座,解下两颗纽扣,往后仰靠阖目,慵懒潦倒样儿,“什么事。”
老子看了眼儿子,紫砂杯放在谢公子跟前。
“放过傅家,凌家。”
“以后我不管你,想玩儿金融玩金融。”
这杯茶的示好意味浓。
可偏他谢公子不接。
不咸不淡的一句。
“不可能。”
老子冷眼看过来,比起谢公子,更寡情薄冷的一双眼,却更凌厉尖锐,阅过千帆风浪的强悍的压迫力。
慢慢呷了口茶。
“程家倒,樊家倒,你推的人上位,还要什么?”
“忘了教过你,过犹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