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颜料。
在操作区域呆了一下午,压根没去在意形象,现在被谢兰卿看见,窘迫又难为情。
连忙退开,胡乱捂脸,又试图去遮谢兰卿的视线。
羞红的脸,羞恼急切,娇滴滴,“先生别看,沾的颜料,很丑。”
“我去洗洗,先生不要看了。”
沈箬转身就跑,浑身羞臊地躲去洗手间,站在镜面前登时傻眼,脸上,衬衣,锁骨,手,甚至头发上都是颜料。
什么啊,形象掉地上碎成渣。
还在清洗时,洗手间门滑开,谢兰卿倚着门框看向镜面,沈箬湿漉漉发红的眼跟他在镜面中相对。
嗔怨意味浓,眼尾翘起,是俞清如说的,来自骨子里的妩媚。
“……先生出去好不好,不想让你看见这么丑的样子。”
颜料不好洗,她自己搓的娇嫩的皮子一片片地艳红。
谢兰卿好笑,跟进来带上门,“更丑的样儿也见过。”
心里咯噔一下,她扭身,“什么时候。”
谢兰卿挑眉,“生病。”
其实她病的时候并不丑,反而那股纯欲媚骨样儿更浓,眼尾渗泪的玻璃娃娃更叫人怜惜。
小东西真不经逗,眼里水汽浓,下一秒保准掉泪。
“不丑,漂亮,嗯?”谢兰卿低头挨身,拖着臀轻轻一拖把人放洗手台,手掌拖着后脑抵到墙面,噙着娇唇。
第一口咬的疼,疼的沈箬媚嗓忍不住啊了声。
顾着形象,冷水洗脸,这阵脸上一片凉意的湿濡,没擦干的水珠顺着下颚滴在身上,一路滚落到那迷人的沟壑处。
谢兰卿顺着水珠滚落的痕迹,埋首入怀。
纽扣受不住拉扯,崩开。
一片靡艳。
公共洗手间,太刺激,沈箬完全顶不住。
她颤的太厉害,被烈火燎过的媚嗓,碎碎的。
“……先生。”
谢兰卿的鼻息里被灌满了奶味的白栀花香,甜欲味刺的头皮一阵发麻,他抬头再度吻上来,呼吸重。
停在颈窝处,嗓音低哑,“先吃饭。”
沈箬浑身软,无力的抱着他,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