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无情,破坏感,撕裂感都在这个吻里,沈箬快要窒息,忍不住去推搡抵抗。
谢兰卿抽身审视她,沈箬脑袋晕的厉害,舌尖舔过唇,全是浓烈的血腥味,本就委屈现在又疼,哭的止不住的发抖。
他没说话,抱着人离开书房,她也不闻不问就一个劲儿的哭。
冷水落下。
沈箬打了个激灵,更碎更红的眼看向谢兰卿。
谢兰卿单掌撑着玻璃,另一手扯掉身上的衬衣,纽扣弹落崩的四处作响,不过片刻两人身上湿透,黑色的衬衣贴在白皙的身体,一寸寸肌肉拉出的脉络比直接看略微模糊但视野受到的冲击更强。
浮跃的血管青筋,从侧颈一点点链接。
未察觉,几时忘了哭,被眼前血脉喷张的画面吸引的走了神,看到腿根处异样的反应时,更是烫了眼,面红耳赤的躲开。
抹了把头发,谢兰卿低头挨身,鼻尖抵着,“看够了吗。”
她扭头不说话。
谢兰卿不惯着,捉着下颔拨回来,强迫对视,“委屈什么,犟什么?要跟我,就按我的规矩来。”
拇指,撬开嘴硬的唇,野蛮揉过唇瓣的伤口。
她还是有怨。
“你不信我。”
谢兰卿冷嗤,“‘我信你’三个字不值钱,懂么。”
她不懂谢兰卿如何理解这三个字,但现在她需要,非常需要,不谈以后未来,此刻当下,她迫切的需要。
谢兰卿沉眸,“沈箬,没完没了是吗。”
“只是几个字,先生。”她很伤心。
犟种是不是都一根筋儿?
真的想撬开她脑袋看看,里面装的什么。
他抬手,拇指抹过沈箬眼尾,不知抹的水还是眼泪,“信你,不闹。”
静默几秒,沈箬扑倒他怀里。
好委屈的控诉,“先生明明什么都知道,除了你我没别的男人,你什么都知道还是要这么训我,兰卿先生不能这么欺负人。”
好笑。
是她自己提,他问什么了,就欺负人。
又哭哭啼啼,什么都没做就哭哭啼啼。
把人抱来怀里,抬手调控温度,抚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