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张嘴。”
沈箬抬起头,极破碎的状态。
“兰卿先生不要在咬我好不好。”
没有承诺,他已经吻上去。
哭得多,嘴里发苦,不像之前,她爱吃水果糖,亲着又甜又软像果冻,怎么亲都不觉多。
……
四点多,终于给她上床。
被欺负够够的,沈箬上床就往旁边滚,非得弄出个楚河汉界作罢,看她幼稚的小动作,谢兰卿笑了声。
一把捞过来,压在被子里又一番狠吻。
沈箬不敢在耍性子,乖顺的抱着他,娇软可怜,“先生不要了好不好。”
手臂穿过脖颈,把她抱来怀里,拂开长发,恩宠的抹掉又渗出的泪,言语特轻挑,“喂饱了?”
“非得把你喂饱才不闹腾是么。”
说不过他,沈箬往他怀里藏。
“先生抱我睡觉好不好,我明天还要上课……”
谢兰卿抬手关灯,屋里陷入安静。
“脚跟冰块似的,挪开。”
越说,这小东西越靠,耍赖,“不要,兰卿先生暖,抱着睡最舒服。”
谢兰卿无声发笑,下巴抵在她发心。
小东西,真他妈香。
隔日,去学校的路上,沈箬唯一庆幸的是今天不是早八,又在路上有补眠,不然真撑不到学校。
给学姐发完消息,就跟司机先生说,“我今天不去画画,我下课就来接我好不好。”
司机先生看了眼后视镜里蔫蔫的小只嗯了声。
真惨,让先生收拾的。
昨晚,连他都清晰地听到‘喜欢过’三个字,网上不是挺多梗说的什么抵不过白月光回头么?
先生的性子,可容不下三心二意的人。
没人敢在谢公子跟前犯忌讳。
被折腾的太惨,今天上课沈箬好几次都睡着,每当教授的眼神看过来俞清如就弄醒闺蜜。
好不容易挨完。
“怎么了你,困成这样。”俞清如手臂上多了个挂件,沈箬一步都不愿意走,恨不得原地躺尸补眠。
“你昨晚跟那位……”
“做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