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左侧那副画,够不够艺术。】
鬼使神差的,沈箬扭头,都没察觉,真的挂着一幅画《最后的晚餐》的仿照品,在灯光下泛着光,诡异的气氛扑面而来。
【挂我电话是么?】
【这么喜欢跟那条狗玩儿?】
【回来沈箬,别逼我亲自来逮你。】
手机像个烫手山芋,现在烫在手心甩都甩不掉,被短信吓得不知站了多久,背后又传来傅延维一声‘沈箬?’。
头也没敢回,拔腿就跑。
看着平板里的监控,谢兰卿轻呵,舌尖抵着腮帮。
“陆懿行闹的事,很抱歉。”陆怀瑾给晶杯里注酒,实在愧疚,有这么个蠢弟弟。
谢兰卿只是弄着手里的打火机。
半晌,蹦出一句,“你吃陆懿行脑子了?”
能把人给蠢死。
陆怀瑾叹了声,“怪我没把他教好。”
谢兰卿挑眉,眉眼冷意未散,并不吃陆怀瑾这套,“欠我两脚。”
陆怀瑾回头,吩咐侍者,“把陆懿行叫来。”
沈箬绕了一个大圈子,气喘吁吁的跑到门口,刚进去,嘭的一声,陆懿行撞过来,后背撞翻了一个花瓶。
沈箬心里一咯噔,目光里,谢兰卿就站那儿,单手抄口袋,居高临下的睥睨,情绪不显,就冷。
“在做没脑子的事儿,别搁我眼皮下晃。”
陆懿行捂都不敢捂,说了句知道,识趣的离开。
也没看陆懿行,男人的眼神直接落沈箬身上,扫了眼腕表,声音嘲弄,“8分16秒,迷路了?”
“怎么不问问那条狗。”
“让他领你过来呗。”
沈箬怎么都没想到,这股邪火能烧到自己身上。
谢兰卿已经转身,一步,听背后嘟哝,骤然回头,“再说一遍。”
不怕死的大学生迎着目光,“兰卿先生想让我怎么做?以后有傅延维的地方我是不是都要退避三舍。”
她看见谢兰卿笑,笑不过眼,更骇人。
“不服是么。”
其实沈箬已经抖个不停,怕的要死,有时候就是这么犟,“我只是不知道今晚我做错什么,惹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