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见,这么晚。
孤男寡女,她肯定那边的女生肯定非常非常漂亮。
比如任洇。
又比如……
抬起头来看向驾驶位,“我想下车。”
司机先生装听不到,稳得一批。
心里不舒服,急,开口吸了气嗓子眼痒,“咳咳咳咳……”缓了缓,她执意的说,“冯易,我要下车。”
安逸靠着的男人身体微倾,伸手扯着沈箬手腕攥到眼皮下,“闹什么。”
这就是差别。
别的女人能央他半夜去喝茶,还带甜板栗,半点不拒绝,她只是要下车就这么凶,还这么重地握着手腕。
沈箬抽动手腕,纹丝不动,抬眼,“我没闹,我只是想回家。”
“没闹就坐好。”
这双眼雾霭晦涩,锋利又尖锐。
她服软,“我不舒服,想回家。”
谢兰卿沉眸,“谁不给你回家?”
他又不是强盗。
也没兴趣搞强制,特别是不知好歹的女人。
“那你,你让冯易停车。”
盯了三秒,男人松开掌心绵软无骨的手腕,顾不得被攥得有多疼,沈箬慢慢挪动推门。
那一刹,冯易冷静一声,“小心!”
下一瞬,耳边传来嘭的一声,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什么撞在车门上,沈箬已经被扯回车内,撞在炽热坚硬的怀抱里,尼古丁跟白奇楠味的交织。
香气里好似都带着他滚烫的体温,烈阳般融进皮肤,热意蔓延烫着心脏,脑子混沌的不像样儿。
伸出手,抱在腰上,不察觉力道地抱得紧紧的。
看了眼怀里的小东西,发着烧,额头滚烫身上冷的发抖,车门合上凹进去一块,是被金属棒球棍给敲击的。
野摩托,两个人,戴头盔看不清。
这么宽的路,哪里就巧合到沈箬刚准备下车,就有摩托车擦身而过还带着棒球棍的道理?
有一丝意识,可她烧得有些迷糊,在怀里拱了拱,抬头抵到颈窝,一说话那灼热的呼吸全烧到皮肤。
“出什么事了吗。”
也是有本事,她一说话,入怀,催情的香味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