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艇出海,谢兰卿跟宋明钊就去钓鱼。
沈箬跟郑助理坐沙发里聊天,帮学姐多打听如果自己在海市搞一间画廊有没有的赚。
郑助理真的一流,业务能力极强。
抱着电脑,当场做ppt。
对经营一事一窍不通,郑助理讲着讲着她就开小差,抱着酸奶吸溜,一双眼满是无辜澄澈。
谢兰卿点了支烟,看小东西那懵懵懂懂的样子,嘴角轻拉。
这么蠢。
让人给卖了都不知道。
察觉到谢公子的好心情,宋明钊扯出话题,“沈小姐处理比赛的时候头脑清晰,很有魄力。”
谢兰卿没表情,“她就那点本事。”
宋明钊笑,“沈小姐年纪小。”
确实小,还是个大学生。
不都说大学生最单纯好骗么。
看了眼甲板的沙发区域,宋明钊压着声儿,“樊荣被找到了,准备偷渡出境走老挝,在慢慢转去北欧。”
谢兰卿叼着烟没点,像在听又没听。
宋明钊继续说,“您猜的对,樊荣在逃的时候,傅家那边就做了切割,除了素日跟傅延维有来往关系外,找不到一点经济方面的问题。”
“樊家从上到下都咬的紧,半点不扯傅家和凌家。”
“有料到,不奇怪。”
谢兰卿低头,刚要点烟,叼着的烟被风吹走,重新拿了一支,风里飘过来白栀花香。
沈箬蹲在一旁,扒着栏杆小心往下看,深黑恐怖,心头一跳赶紧缩回来,抬头瞧着谢兰卿盯着她,有看破她窘迫的坏笑。
连磕巴的说,“我,我有深海恐惧症。”
嗯,很寻常的病症,不是胆小。
谢兰卿煞有介事,“是么,以后不听话,吊海里。”
是真怕。
她连连摇头,赶紧讨好的拿着打火机,顺下棱唇叼着的烟,焚好送回去,又去找郑助理讨经验。
谢兰卿收回目光,洞若观火,“什么事,说。”
察觉他心情不错,宋明钊才敢开口,“程家有私下宋家……”
“想投诚?”
宋明钊笑容苦哈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