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细又嫩的指尖泛着最嫩的粉,轻柔温和的抚弄过鎏金色暗纹的衬衣纽扣,耐性又满是虔诚一粒一粒的塞进扣眼抚平微不可查的褶皱痕迹。
太慢又太撩。
每抚平一粒,柔羽般的痒意就往皮肤里渗透,再慢慢的顺着血管爬向心窝口里。
把住腰身的手往上滑,紧贴脊背和蝴蝶骨,男人的眸色渐渐沉溺,指骨滑过耳朵,脸颊贴合在细嫩脆弱的颈段上。
谢兰卿低头,含着残破的唇。
温柔又强势,霸道与缠绵。
细细的一只揉在怀里,比雁羽被还柔软,比真丝锦缎的还要滑腻。
“兰卿先生不是,有,有事吗。”早前,男人意兴未尽时就有电话进来,金融方面专业的用词和术语。
沈箬在旁实在没听懂,但今天是有什么项目需要推进的。
忘了讲。
那时的兰卿先生恶劣到没边。
挑衅她的极限。
血红兴味,风流且堕荡的一双眼,且耐性的瞧她极力克制的呜咽,眼眸水星泛滥柔糜成丝,看着他,视网膜印刻着他欲媚的讨饶。
更会在她克制不住,呜咽宣泄于唇齿时低头,青筋血管勃涨的手掐着下颚暴躁粗鲁的接吻。
许久,才松开小姑娘的唇,额头抵着额头,两人均是气喘吁吁。
“跟我去,嗯?”
一晚没睡,沈箬困得不行,生怕自己忽然猝死。
也不全然是命令,只一半,余下的另一半是活脱脱的勾引,用的什么勾引确切的沈箬讲不出,但她确实有被勾引到。
犯媚讨宠地搂着男人,脸埋在颈窝里撒娇,“那我可能要多耽误会儿,兰卿先生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男人的唇抵在她耳边,喉骨里挤出一声哼笑。
低沉又撩拨,玩味地斥她。
“真娇气。”
谢公子的怀抱太有安全感,单手抱得紧,腾出另一手调控温度,懒散坐浴缸边试了试水温。
从她的角度看去,尊贵的一张皮囊,眼皮半敛,下颔略微绷紧,无波澜冷淡的情绪。
就旁人比拟不了的矜贵慵懒。
沈箬倒是蹬鼻子上脸,指着精油挑剔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