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满意沈箬的进步,看好她的灵气和天赋,个展成功顺利从东艺毕业,吴老就把沈箬的个人展定在中港。
“舍不得放展?”
沈箬盯着墨西哥教堂,凭感觉画下的谢兰卿背影这幅画好久,久到她都快忘记当年在墨西哥那些太过惊心动魄的事。
吴老笑盈盈地看着她,“我很满意这幅画。”
“你自己没有发现吗,你有一个系列的主角,都是这位先生。”
满脸懵的沈箬回头,不曾察觉,“是吗。”
“是的,而且这一系列的画作情绪最饱满丰富,我并不惋惜这黑白配色的作品,反而觉得黑白配色更有韵味。”
“七情六欲,亦是一种人生体验。”
吴老委婉了些,没有点明:沈箬是吃了爱情的苦。
那时候跟谢公子粘在一起,不画他画什么呢?情绪因为他起起伏伏不得安宁,想画别的也抽不出心思来。
“要撤回这个系列吗。”或许有些难言之隐,吴老并没有强硬逼迫,一切尊重沈箬的意愿。
思忖片刻,她摇头。
“没必要,我们说好了的,画廊的事一切由吴老决断。您觉得这一系列不错,那便听您的安排。”
吴老点点头,“你过去吗。”
她说要去。
顺便去处理一下爸妈留下的信托基金。
一月份,个人画展在中港,挂的是上京城潇湘馆新晋艺术家的名号,身份保密,一切由吴老全权处理。
沈箬挽着阮梨,两人低调地在宾客之中。
“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沈箬盯着阿尔卑斯山阴煞感极重的画,“没什么特别的,不如个展的时候紧张。十分坦然,可能太多的心思被动漫牵扯了。”
“学姐呢?”
阮梨嚼着口香糖,环顾一圈,“有幻想着把自己代入,曾几何时,我梦寐以前的就是一次个人画展。”
“都说学画画是个火坑,坑里白骨成堆,太多人在里面死不瞑目。”
“有的人豪赌一场满盘皆输,有的人豪赌一场,功名成就,轻易飞跃许多人无论怎么努力,坚持都翻越不了的鸿沟。”
“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