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的眼光,格局是令人惊叹佩服。
沈箬是第一次知道,小小的画展,每幅画做的排版,系列,灯光都是有学问在其中。
这些是见到鲍教授以后,在他的点评科普中沈箬才一一了解到。
“从没问过你,是怎么能够请动吴老出山。”之前只知道沈箬跟着吴老在同一间画廊,可能是个学习的身份。
现在,鲍教授一看画廊的设计,就知道出自吴老之手。不过一美院毕业的学生,个人画展犯不着吴老来撑场,和亲自过问。
没有说明情况,沈箬一句话带过,“机缘巧合跟吴老有合作。”
显然其中的弯弯绕绕很多。
她有意隐瞒,鲍教授自然不会多打听。
岔开话题,鲍教授谈论别的事,“上次的个展很抱歉,老师没能来参加。不过我与山本教授有邮件往来,他有仔细跟我说你个展的事。”
“从毕业个展到个人画展,一字之差,却是极大的跨步和鸿沟。你没有沉溺一次失败,调整自己,突破自己,老师很欣慰也替你高兴。”
“我并不担心你的失败,担心的是你为此止步不前,纠缠于过往。”
失败可以从头来,要是心气也没了。
这人,差不多就算是废了。
沈箬感触良多,眼睫微垂,“让老师担心了。”
没有打扰师生谈话,京伯棠站在不远处,188身高能够用两分优越感的越过些许攒动的人头不受影响的看向墙面的画作。
黑白色调的一系列,在这一批画展中最先出挑的是单调,冰冷,闷重以及阴郁情绪的感染。
黑白色调的画不多,将谢兰卿画到画里的也不多,不多,但入画了的,叙事感就特别的强烈。
好像,连他的背影,在沈箬笔下就格外的受宠照顾,小心翼翼。
那位京爷,那位尊贵的谢家二公子,那位英俊艳骨的谢兰卿先生……真的就那么的难忘吗?
忽然的,隐秘而阴暗的想法滋生。
想要探究。
那位带她去过多少地方,见识过多少,领略了所有的一切。
京伯棠也觉得爱这个字眼十分荒唐。
但他清楚且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