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地钻进被窝,软软糯糯撒娇,“兰卿先生给我擦药。”
“先生咬的。”
看她使唤起他来,多理直气壮,他眼尾微沉,小姑娘怯怯地往被子里躲,留一双软媚的眼扑闪,嘟哝,“就是兰卿先生咬的呀。”
谢兰卿哼笑,“说不给你擦了么。”
多俊的一张脸,最是勾人的一双眼,她情绪又来,“先生抱我睡觉好不好,可不可以兰卿先生。”
半跪在床的男人俯身下来,挤了很大一坨的药膏厚敷在唇上,懒懒的拖着调,“抱,怎么不抱。”
哪里能不满足她。
那样的狠心,吃软不吃硬,说走就走,铁下心来不理她,她又一身委屈一身伤。
好不威胁人的表达着:谢兰卿,你哄不哄啊,不哄就给别人哄了。
他那样娇养的女人,怎就舍得给别人哄。
安全感和催眠的白奇楠,沈箬睡得太快,最喜欢侧睡的姿势,最喜欢挨在他怀里胸膛。
好久不这样搂着她,看她又乖又软的模样。
什么是满足?
彼时彼刻的当下就觉踏实满足。
揉她在怀,谢兰卿低头吻她额头。
不要闹了沈箬。
就这样乖乖地跟着我。
不许给别人哄。
先生会哄你。
……
苏黎世早就大雪。
下机那一刻,冷热交替的沈箬冻得睫毛直颤,不舒服地在怀里拱,娇气的低喃,“抱紧一点兰卿先生。”
“抱紧点好不好啊先生。”
尊贵的谢公子并不言语,只是一味地抱紧,宽阔的背脊挡住风雪,挡着纤瘦的小姑娘不给冷风吹。
上了车暖和,她微微蹙起的眉松开睡得那样自在。
男主人归家,金雕迫不及待地俯冲而来却没原因地挨了男主人一记凌厉警告的冷眼,也不喂一块肉迈步进屋。
金雕就不懂啊,站在院内的雕像上,雕像高够它看见到卧室的男主人,它似乎被冷落忘记了。
没有肉吃怎么办。
金雕怨气的啸叫一声,孤零零缩在雕像上不动。
这一觉沈箬睡了很久,受伤,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