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牌局结束,再玩儿下去小兔子该掉眼泪了,天不眷顾,牌实在欺负人。
很好戒牌瘾。
车上,她分享实在太差的牌运,精挑细选的牌总能点炮,眼眸微阖的那人挑起眼皮,捉着后劲直接给堵住。
哪儿想听她啰嗦不断的牌运。
“什么味。”谢兰卿喘息重,脸挤到颈窝处。
沈箬窒息般的呼吸,想起一点,“……小,宝,小宝宝把奶粉弄到衣服上,很难,难闻吗?”
他沙哑的说好闻,咬着颈窝里的嫩皮子。
回月湖上馆太远。
他忍不了那么久,最近的五星级酒店。
入电梯监控就给掐断,吻的太急太缠绵,她在混沌迷离中保持最后一丝理智,红红的眼求他。
“……要戴。”
谢兰卿眼一沉,眼底的一层一层铺满的猩红欲望能直接把她融化,压过她的手到头顶,“我有分寸。”
新旧年岁交替。
在京城的沈箬第一次这么正式邀请所有员工吃饭。
“小老板这么早就发红包,多不好意思。”发红包时,有社牛忍不住开玩笑活跃气氛。
包厢里暖气很足,沈箬觉得热,端着水杯,温婉优雅,“应该的,画廊成立这么久也没有正式请诸位吃饭。放心,过年还会有,该有的规矩一样不会落下。”
中途,陪学姐去洗手间的时候遇上同样来用餐的蒋漪,她并不爱穿旗袍,更中意高级私定的小香风系列或者贵女系列。
前者妖娆,后者优雅端丽。
“好久不见,沈小姐。”蒋漪坦然地打招呼。
阮梨识趣地去前面等,沈箬回应,“好久不见蒋小姐。”顿了顿,她接着说,“恭喜你,入主蒋氏集团。”
蒋漪的新闻在这半年内逐渐多起来,从媒体的猜测,蒋氏集团不断地换人,媒体早就猜测未来蒋氏集团的主理人绝对是这位以前很少显山露水的五小姐。
蒋漪笑,也不做隐藏,“目前还是半个。”
沈箬点头,回以微笑,“那也是许多人望尘莫及的位置。”
蒋漪不带攻击性的说实话,怎能不去感慨,“不及沈小姐目前的身份和位置,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