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倒不是不知道兔子怎么养,可论怎么养的乖顺听话,不反骨,这确实超出兽医的理解范围。
离开时,秉着医德,兽医谨慎咨询老管家,“贵府的兔子比较调皮吗?”
老管家摇头,未多言一个字。
谢家养了那么多的兔子,就通身白毛一撮小黑毛的兔子给二公子瞧上,白家,谢家哪儿没放肆。
敢在二公子怀里撒泼,撞坏这个咬坏那个,没被做成菜的也就它了。
最是胆大妄为。
这下好了,摔断了腿缠着厚厚的纱布,消停了也委屈了,哪儿还敢乱蹦乱跳,可不得赖在二公子怀里狠狠撒娇么。
“消停了?”
一人一兔蛮和谐的对视。
“你不是挺能耐,念我一点好回头找我,不高兴扭头就跑,这会儿赖我怀里犯委屈。”
“跟谁学的?”
“你姐姐么。”
“对你好不识趣,非得出去栽跟头。”
“知道今天过年么,拉黑我,不接电话,没句问候,张嘴就要体面分手,欠你俩是不是?”
“滚一边啃草去。”
罗正进屋送宵夜,正看见先生眉眼清冷的把兔子丢一边,只是先生发着高烧,一整个人都有一层性感的洇湿感,尤其那双眼。
说不出的叫人迷堕沉沦。
“先生,您打一针吧,这么烧着可怎么是好。”
扯来湿巾擦手,二公子眉眼不抬,续上烟,对食物一点胃口没有,“还有脸来?小事也办不好。”
没能把小情人给哄回来,真是他人生滑铁卢。谢家千挑万选的人,什么事儿没办过,总在小情人手里犯栽。
没心情跟罗正废话,一个滚字直接赶人。
初一。
在白家族谱里的长孙,二公子第一个上香。
两位老太太在旁侧,二公子背后从屋内到屋外跪满白氏宗族的人。
这位二公子,一年到头也就祭拜先祖的时候才能碰上,加之白家之前出了叛徒。
这位二公子的尊驾更是难逢。
除去两位老太太,几位一心辅佐的亲舅舅,哪个遇上都得尊上一句二公子,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