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那能不能让我们先进去等一会儿?”
两个哨兵也没有为难她和钱大狗。
带着他们走进一间木屋子,平时就用做农场的接待室。
走出来,一名哨兵说:“我看着他们,你去跟主任汇报一声。”
另一个人皱着眉小声说:“我刚才去过了,主任也不在。”
“他和几个领导都去上面开会了。”
“要不这样,你去通知一下杨秀莲同志,让她过来看看。”
伙房里,正在忙活的杨秀莲突然停下,手中的菜刀慢慢放到砧板上。
她的脸色格外难看:“你说什么,赵香梅和钱大狗?”
“是啊,秀莲同志,”哨兵靠在她旁边,看了看伙房里的其他几个人,小声说,“那人还说是你男人,真的假的?”
杨秀莲怒火中烧。
过往的种种在她的脑海中一一闪回。
这一刻,她身上甚至出现幻痛。
当初钱大狗和赵香梅对她的打骂纷纷浮现。
尤其是想要对她用强的那画面,让她不自觉的握紧手中的菜刀。
“秀莲同志,你咋了?”哨兵看她脸色不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没事,”杨秀莲洗了洗手,“你带我过去。”
两人走进木屋里。
钱大狗和赵香梅立刻站起身。
“哎哟,秀莲,好久不见了。”赵香梅满脸堆笑,那叫一个热情。
哨兵非常自觉地退出去。
而杨秀莲面无表情地站在桌子边:“你们来干什么?”
“你什么语气?俗话说的好,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钱大狗居然又摆出那副丈夫的架子。
“你听好了,”杨秀莲指着他的鼻子,“他们俩已经离婚了,正儿八经地签了字。”
“你再敢胡咧咧说是我男人,我真和你不客气!”
“切,”钱大狗哼笑,单手叉着腰,一步一步逼近,“你姐夫现在又不在,你搁这吓唬谁啊?”
怪不得这家伙敢这么硬气。
原来是觉得张海山现在不在农场里,没有人敢揍他了。
又把他的这副臭德性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