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你拿着钢管,去洞口,在布料的最上头戳几个洞。”
“记住了啊,就在最上面戳,煤烟和热气儿都从上面走。”张海山指着洞口。
“好。”徐正明白这个道理,拿着一段钢管过去。
张海山和王红兵把一扇铁门放到铁轨上面。
他拿起钢管在门上面比划:“竖着加上三根,再加上那些铁架子顶上,以后就算是熊来了也别想撞开。”
“来,先从这扇门的左边开始。”
张海山拿着锤子敲碎煤炭,在铁门上均匀地撒了一竖排。
从炉子里弄了些烧红的炭,隔着十公分左右放上一块。
“王红兵,你就在这看着,一会儿这些煤都烧着了之后,你就拿着扇子使劲扇,一定要把铁门烧红烧透。”
“行!”王红兵蹲下。
山洞里头逐渐弥漫着一股煤烟味。
好在头顶的通风口疯狂往外抽,洞口上面的三个洞也在往外冒。
顶多就是有点熏鼻子,倒也不至于熏坏了人。
张海山则走到火炉旁,把锅放到一旁,拿着钢管前后推拉,均匀烧透每一处。
等到钢管和铁门都烧得通红的时候。
他用一块厚布垫在手上,拿着钢管,迅速把铁门上的煤炭移开。
烧红的钢管和铁门上烧红的一竖排叠放在一起。
叮!铛!
他抡圆了锤子狂砸,在二者冷却之前,钢管的三分之一和铁门彻底融在一起。
“把煤炭弄过来,接着烧。”张海山招了招手。
打铁是一个既枯燥又累人的活。
火星四溅翻飞,张海山的汗水不断滴落,他干脆脱掉了外套。
一直打到天亮,总算把一扇门给修好了。
被狼撞开的口子,同样烧红之后拿着锤子狂敲,便能愈合在一起。
“这儿,”王红兵指着密密麻麻的弹孔,“干脆都敲平了得了,一点风不透。”
张海山嘴角抽搐,直接把锤子递给他:“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来试试。”
“我来就我来!”王红兵接过锤子。
结果他打了就半个小时,整个人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