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大祭司表情沉闷:“一定是你们刚才的话冲撞了神灵,他没有醒来。”
“呵,就是你自己水平不咋地,别把锅往外甩。”葛满仓一点面子都没有,给她。
“你你……”大祭司话都有点说不利索。
张海山二话不说直接往里面走,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
屋子里炭火噼啪作响,相当暖和。
温都尔躺在中间的兽皮地毯上,脸色发白,满头都是汗。
七八个人围坐在他身边,一个个垂头丧气。
兀扎喇和葛满仓还有大祭司也跟着进来。
“拿两个干净的碗给我。”张海山抬手。
葛满仓拿着粗瓷碗放在旁边。
张海山走到火堆旁,铝制烧水壶的壶嘴儿狂喷水蒸气。
他将一个碗扣在水蒸气上,拿着另一个碗在下面接着。
冷凝的蒸馏水滴答滴答往下落。
足足收集了半碗,他放到窗边。
掰开盘尼西林的安瓿,用注射器抽取了一部分。
这一会儿的功夫,窗边的蒸馏水已经凉透了。
从里面抽了一点蒸馏水,如今条件艰苦,他只能通过目测来判断混合比例。
上下转动注射器,让里面的盘尼西林和蒸馏水充分混合。
排干净注射器里的空气,张海山掀开被子。
温都尔的大腿上,血淋淋的伤口触目惊心。
不过好在并不大,大概三四公分长,一两公分深。
将来应该是豹子的爪子太不干净,病菌太多。
盘尼西林说白了就是青霉素。
也好在这个年代的人和病菌都没有多少抗药性。
要不然张海山也不敢打保票一定能治好。
扎进伤口附近的肌肉组织里,他缓慢的推进注射器。
温都尔明明在昏迷,突然皱起眉头,发出阵阵模糊不清的痛苦哀嚎。
“摁住他的腿,别让他乱动。”张海山不敢有丝毫放松。
手上的力气不能重,也不能太轻。
太重了容易把针头断在里头,太轻了注射深度不够。
可眼前这七八个人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