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的美意了。”他轻轻碰了碰对方的胳膊。
“那好吧,真是可惜了。”
摁着地图,张海山身子前倾:“还是讨论讨论这线路的问题吧。”
两人一直讨论到深夜,期间又给温都尔打上一针。
这家伙依旧疼得死去活来,但很明显他挣扎的劲儿已经很大了,整个人的精神头很足。
张海山歪头看了看伤口:“还是得处理一下。”
“你们这有刀吗?”
兀扎喇招了招手,大祭司拿过一套小刀具。
不得不说,劳动人民的智慧确实了不起。
虽然他们不懂做手术是什么东西,但经过在山中这么多年的经验。
他们照样整出了这么一套手术刀具。
大祭司撸起袖子:“我来吧。”
看了看她的手,张海山苦笑:“还是我来,你在旁边指导一下。”
他没直接说,大祭司的手实在是有些太脏,搞不好能让温都尔二次感染。
张海山把这些小刀具放在滚烫的开水里使劲煮透。
用随身携带的肥皂洗干净双手,拿着小刀轻轻划开皮肉。
温都尔咬着一条毛巾,疼得五官扭曲,浑身绷直:“嗯——”
手非常稳,几下便把烂肉剜出去。
往上撒上云南白药粉,然后用消过毒的棉布按压止血,最后再包扎起来。
干完这一切,都已经是凌晨一两点了。
温都尔早就扛不住,歪倒在一旁,不知是晕是睡。
“张队长,”兀扎喇一个人坐在那里,皮袄像个金字塔披在他身上,“他们都睡了,你也快休息吧。”
“后半夜我来守着。”
“不用,老爷子你走了一天也累了,我守着就行,一会儿我把葛满仓叫起来。”张海山擦了擦汗。
把衣服领口扯开:“这屋里还真热。”
“张队长。”兀扎喇直勾勾地盯着他,然后不说话了。
老实说,这老头子往那一蹲,再加上这眼神,着实让人有些发毛。
咽口唾沫,张海山疑惑地上下打量他:“老族长,有什么事你接着说呀。”
“一百多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