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您也知道，属下实力低微、天赋也很一般……”
“住嘴！”
不等方宁把话说完，圣芊儿就有些恼怒的开口道：
“本宫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
不是，姐妹儿？
你咋回事啊？
方宁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自己贬低一下自己而已，你还不乐意了？
方宁有些无奈，但还是继续开口说道：
“反正就是，以属下在正一宗的身份地位，这些过于核心的机密我是无法探查出来的……”
没办法，他总不能直接告诉圣芊儿：
你们嘴里的那个什么“云祖”其实管我叫宁弟吧？
这要是说出去，不得给圣女殿下震惊的直接升天啊？
没办法，方宁只能选择低调。
“我最多还有一百年就能突破到元婴了，原本以为很快就能有机会将正一宗给连根拔起，没想到……”
圣芊儿紧紧攥住拳头。
没想到，眼看自己好不容易离复仇又进了一步，结果对方竟是又冒出来了个炼虚境的老祖！
这下子，圣芊儿心中也是忍不住生出了几分绝望心思。
炼虚境是什么概念？
整个青、云二州，除了冰凝云以外，几千年来都没有再出过一个炼虚境修士！
这其中的巨大差距，险些就彻底浇灭了圣芊儿那颗想要复仇的心！
一时间，方宁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他知道，圣芊儿心中一直都想着要替自己的父亲以及众多的天魔宗门人报仇。
不然的话，前世的她也不会去找周玄联手。
这一世，虽然周玄已经死了。
但是方宁深知：
仅凭自己的三言两语，是无法熄灭圣芊儿心中的仇恨的。
从圣芊儿的立场上来看，她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错。
她也不会指望那些所谓的正道宗门能理解她这个魔门中人的想法。
现在的她，所在乎的只有那些剩余的天魔宗门人以及……
“圣女殿下，您切勿操之过急。”
眼前那个笨蛋下属一脸担心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