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厉斯年轻呵,嘲讽道,“真感人。”
温姒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干嘛给他打电话呢,明知道他不会轻易帮忙的。
温姒嘟哝道,“我挂了。”
她不知道,这失望又赌气的一声我挂了,落入男人耳朵里,多像撒娇。
厉斯年的耳朵麻了一阵。
他来到吧台,选了一瓶烈度高的酒,一饮而尽。
酒烧喉咙,蔓延到心脏,也跟着起火。
压不住。
……
另一套别墅内。
谢临州洗完澡出来,沈知意钻入他的怀里。
“你最近怎么老往家里跑?”她不满,“白天在公司,晚上回来就很晚了,我都没空跟你温存。”
谢临州掐了把她的屁股。
“你怀着孩子,别那么饥渴。”
沈知意拍他胸口,娇嗔,“胡说什么呀,我是想你。”
谢临州很久没有结结实实来一次了,多少有点想。
在温姒那没发泄,沈知意又怀着孩子。
左右为难。
他兴致缺缺,表情忧郁。
沈知意打量他,“怎么了,一回来就心不在焉的,想外面养的狐狸精了?”
谢临州呼吸一滞。
要不是知道她爱开这种玩笑,他还以为沈知意知道了什么。
“哪有精力养狐狸精。”谢临州岔开话题,“我爸吃的药快用完了,我的人说那种药得特殊身份才能买到,这个人就是厉斯年。”
沈知意明白过来,“他又烦你了?”
“厉斯年只要活着,对我来说就是威胁。”
沈知意的手指在他胸口打圈,“药的事好办,我让我爸那边走走关系,如果厉斯年死咬着不松口,那我们就找其他的药代替,不难办。”
谢临州笑了笑,“老婆,还是你心疼我。”
沈知意媚眼如丝。
刚怀上那一个多月,她跟谢临州做过几次,因为太过分了差点出事,所以最近收敛了不少。
但两人都血气方刚的……
“老公,之前我伺候你那么多次,现在轮到你伺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