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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笔账得算,“谁给你看的?”
温姒回过神来。
为了避免没必要的战争,她选择隐瞒,“不记得了,你今晚上要那么多次,我脑花都要被你晃成渣,什么都想不起来。”
厉斯年冷嗤一声。
不需要猜了。
温姒从不说这些荤话,今天说了,分明是有意替他隐瞒。
谁会让她这么花心思?
夏惊远无疑了。
而且他本就是喜欢用这种事挑拨离间的人。
厉斯年靠在床头,语气淡淡,“原本我还挺把他当回事,现在看来纯粹是我浪费感情。”
他当他的情敌,不够格。
……
次日警局就来了消息,说找到鸟儿了。
温姒惊喜。
赶紧拉着厉斯年赶过去。
警察道,“很遗憾,只找到了一只。”
温姒看过去。
不过一晚上,光鲜亮丽的羽毛变得潮湿凌乱,像个落魄千金。
厉斯年拎起鸟笼,道谢走人。
警局外面,温姒担忧道,“怎么办,一只交得了差吗?”
厉斯年扫她一眼,“怎么还紧张?不过是一只鸟而已。”
温姒一愣。
她让自己放松,“习惯了。”
从小就活得谨慎小心,所以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习惯性去焦虑。
在外人面前可以装一装。
在厉斯年面前,她就做了自己,展露真实胆小的一面。
厉斯年想到她那严厉刁钻的父亲,眼眸深了深,“另一只鸟我想办法。”
温姒问,“你找得到它吗?”
“不找,麻烦。”他语调随意,“多的是其他鸟代替它。”
温姒,“但这鸟儿不是很稀有么,目前淮市没有多的。”
厉斯年抬起鸟笼。
仔细看了看那蔫吧的小鸟儿。
他问,“你看它像什么?”
温姒瞧了瞧。
有点眼熟,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跟什么像。
厉斯年勾唇,“想找一个相似的,两分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