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他才跟温姒闹过丑闻,厉斯年恨不得弄死他!而且有萧总给我们兜底,怕什么?”
要不是萧彻的实力更强,他怎么会从厉斯年那边裸辞,为萧彻办事。
谁给钱多就跟谁。
社会就是这个道理。
哗啦一声。
一盆冷水从头顶泼下,夏惊远猛然惊醒,血模糊了眼睛,他什么都看不清。
痛,浑身都很痛。
他忍不住闷哼,想挣扎却没有力气。
有人粗鲁地伸出手,抹掉了他眼睛上的血水。
夏惊远有气无力地喘着气,看见自己的右手被绳子绑在柱子上。
保镖哈哈一笑,“夏总,你细皮嫩肉的,肯定没吃过苦吧?”
夏惊远看着渗人的刀子,惊恐得不敢呼吸。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保镖抬起脚,踩住他的右手掌心。
“厉总吩咐了,你玷污了他的女人,得给你一点教训。”
夏惊远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那把刀直接朝着他的手腕狠狠一砍。
顿时血肉模糊。
狭窄房间里瞬间响起凄惨喊叫。
发着抖,不成调,带着嘶哑的求饶哭腔。
但很快就被一阵粗犷的笑声掩盖。
……
晚上八点,乌云笼罩着淮市的高楼大厦,不管多少亮灯都照不透。
温姒刚打完一针,疼得有些无力,缓了好一会才离开治疗室。
厉斯年要忙,提前几个小时走了,最信任的司机安排在她身边,治疗完了送她回家。
站在电梯里,司机问,“温小姐,还是回公寓吗?”
温姒点头。
司机就悄悄拿出手机,给厉斯年发消息打报告。
温姒道,“你把手机拿起来发吧,单手打字挺累的,我不会偷看。”
司机一愣,心虚收起手机,装傻充愣,“温小姐你说什么呢。”
温姒点了点面前的镜子。
“我都看见了。”
“……”
医院的电梯内前后都亮堂得如同明镜,什么小动作都一览无余。
司机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