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办了。
没想到武器是他那张嘴和那口牙,在她身上先裹一遍糖霜,又下狠心咬,疼得她眼泪直飙。
她嘴硬,池墨有的是办法让她合不拢嘴。
到最后流了池墨一身的泪水,他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下。
“有答案了吗?回答我是不是?”
阮清欢身上新鲜的牙印突突地疼,低声抽噎。
池墨的手掌顺着她细腰往下摸,危险出声,“阮阮。”
阮清欢绷直,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泣不成声,“是,只有你,只有你。”
池墨心满意足。
他只要这句话。
不论真假,她说什么他都信。
将发软的女孩抱到更衣间坐好,池墨拧了一把温水毛巾,给她擦身上的水痕。
特别是那双腿。
从头到尾没有一处地方是干燥的。
池墨蹲下来,阮清欢蜷起身子铁青着脸,“不要你来。”
池墨,“我弄出来的,自然该我清理,把腿打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