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让池墨吃干抹净之后,又给他名分。
得让他尝尝煎熬的滋味。
池墨不急不缓道,“清欢才二十三岁,确实不急,恋爱的事以后再说吧。”
池母打量他俩。
感觉好像哪里不对了,却又摸不着头脑。
饭后池墨去洗水果,阮清欢在楼上接电话,池母跟小儿子和老公说悄悄话。
“赌十万,阿墨跟清欢和好了。”
池父,“不太可能吧,和好了为什么清欢不跟阿墨谈。”
池琛不赌,他更好奇,“我哥最近是不是背地里吃什么药了,怎么感觉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
池母也觉得是,“吃药不可能,阿墨最不爱吃药了,估计是吃了什么滋补的。”
此刻楼上,池墨正在吃对他来说很滋补的东西。
“唔,麻了。”阮清欢仰头仰得鼻子发酸,嘴唇被他吸得快没有知觉,含糊地呜咽。
池墨松开些,她又依依不舍地望着,不想他走,又不愿意表现得太明显,让他得意。
池墨确实没走,从果盘里拿了一颗樱桃给她,“吃吗?”
阮清欢口水都被他吃干了,确实渴,点点头。
樱桃去了核,阮清欢连吐核都省了,一颗接一颗,爽口清甜。
她好奇,“哥哥你不吃吗?”
池墨视线扫过她饱满的身前,淡淡道,“吃,不过我等会要吃的樱桃不在盘子里。”
阮清欢眨眨眼。
探头去看他另一只手。
“不在盘子里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