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守诚拱手道:“吕兄,请。”

    说完后他自顾自往前走了几步,疑惑地回头看来,只见吕屠依旧站在原地,而他身后的30多个兵卒,也全都神色肃穆岿然不动。

    “吕兄?”

    既然是打定主意来找茬的,自然就要挑理。

    吕屠一指那朱红漆上的厚重正门:“刚才你说我来是赏脸,可为何不打开正门,却要我走那偏门?”

    此话一出,在场汪家老少的脸色瞬息万变,他们全都是汪家的旁系族人,如今鸠占鹊巢,还没享受几天主人家的威风日子,就见吕屠如此无礼挑衅,顿时就有心浮气躁的年轻人忍不住了。

    越众而出阴阳怪气道:“吕大人,我汪家虽然落魄,但祖宗有祖宗的规矩,除了大人物到来之外,非重大节日婚丧嫁娶外不能开启。”

    听到这话,一旁的刘虎当即满脸怒容,用手指着那青衫男子呵斥道:“我家校尉在战场之上杀乌丸数百,你这等宵小也敢诋毁?”

    话音刚落,吕屠身后的30亲兵,沧浪一声将腰间佩刀拔出鞘,一股凛冽的杀意瞬间弥漫开来。

    这些人都是跟着吕屠打过好几场恶仗的,手上都沾着不少人命,光是那股气势,也将汪家这些普通人吓得够呛。

    汪守诚心下大惊,连忙呵斥青衫男子道:“没大没小!守孝,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快向吕兄道歉!”

    青衫男子汪守孝早在兵卒拔刀时,就躲在了人群后边,此时汗流浃背地站了出来,冲吕屠一躬身:“抱歉吕兄!”

    吕屠冷眼斜睨向他:“你是什么东西?也配与我称兄道弟?”

    听到这话,汪守孝彻底怒了:“你!我好歹也曾考取过童生,你竟敢如此辱没斯文,你才是什么东西!”

    不仅他如此,汪家其他人也是同样的愤怒,他们本就对吕屠没什么好印象,眼下又看出吕屠是来找茬的,自然没有好脸色。

    吕屠闻言一挑眉:“问得好!我是什么东西?那我就告诉你,我如今是从八品御侮校尉,代表的是整个武川边军,你辱我就相当于在侮辱所有武川边军!侮辱所有为国奋战的喋血老兵!”

    “来人,将那辱我军威的大胆贼子抓来,斩首示众!”

    此话一出在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