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止看赵老爽快的应了,这才没有继续板着脸。
不过,他还是特意叮嘱了赵老,“阿浅年轻,中医这个行业可谓是活到老学到老,甚至不知道多少人,到了四五十岁还是半吊子。你说,你到处和人说阿浅的医术好,那些信的也就信了,但是世上多少人其实和周家人一样,只会觉得你发癔症!”
赵老想反驳,但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姜行止冷笑道,“你以为你到处宣传阿浅的医术好就是为她好了?你要知道,也有可能给阿浅惹来不少的麻烦!你啊!”
赵老虽然不说话,但也知道这次差点真的是给温浅惹了不少的麻烦。
退一万步说,如果阿浅真的给老周看了,可效果却没有那么好,或者是老周又刚好有其他的毛病,到时候若说是阿浅给治坏的,加上阿浅现在可还没有行医资格证,那可就真的是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现在想起来,周家那边到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那是完全有可能的。
想到这,赵老后怕对温浅道,“浅丫头啊,是我考了不周了,今天让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是我对不起你呀。”
温浅知道赵老今天叫自己过去,完全是因为看不得自己的战友被病痛折磨,是没有半点坏心思的。
所以摇了摇头,“您真的无用这么说,真的没什么。”
其实温浅到现在也是有点后怕。
时代不同了,现在可不是爷爷那个时代,不管什么都规范起来了,她如果真的要给人看病,还是先将资格证拿到再说。
否则说不定什么时候真的就栽了。
所以如果真的说起来,今天来这趟,也不算是没有收获的。
最起码胡凯莉给温浅实实在在提了一个醒,让她将考证这事及时的提上了日程。
姜行止也是看赵老真的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这才真的放过了他。
几人又继续说了没会儿的话,便到了温浅住家里外面的巷子里。
温浅让两人等一下,回去将猪肉各自装了一大袋出来,让姜行止和赵老带回去。
两人也没有多客气,很是爽快的将东西给收下了,这才离开。
裴宴洲几个已经走了,家里也都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