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

    等看到几人前面站着的裴宴洲时,余洋忽然感觉到,世界末日好像要到了。

    裴宴洲看着心虚的余洋,视线下意识的落在了他的手上。

    那是一封信。

    虽然封面什么都没写,但是莫名的,他还是心提了起来。

    “谁的信?”

    余洋战战兢兢的死死揪着手里的信,“那个,那个团长,这”

    他将带着一个大大鞋印的信双手举了起来,几乎是伸到了头顶上,“团长您的”

    裴宴洲看着信封上那个鞋印:

    “全部给我负重三十公斤,跑五公里!”

    “是!!!!!”

    “立正,起步,走!”

    余洋面色和吃屎了一样难看,和几个战友哭丧着脸朝楼下跑去。

    裴宴洲手里拿着本书,又捏着信封的一角,面无表情的看着几人消失在了楼梯的转角。

    回到办公室。

    裴宴洲面前的办公桌上,整齐的放着一本书。

    书的边上是一封加了鞋印的信封。

    他一言难尽的找了条干净的帕子,将书的封面小心的擦了一遍,视线这才落到信封上。

    他抿了抿唇,直接撕开信封。

    好在除了信封背面有点湿,里面却是完好。

    裴宴洲面色这才好看了一些,将信封丢了,这才打开了信纸。

    温浅的字中规中矩,不算很好看,却也端端正正,看起来很是舒服。

    信上其实也没有说什么,就是温浅说她乌藤收到了,这两天会做好药粉,再和他说。

    另外就是说她的书出版了,送了给他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