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的重复这句话,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其他人听的。

    “云枝!”

    就在夜承宴要闯进去时,两个护士推着转运床走了出来。

    夜承宴定在原地,他怔怔的看着病床上,被白布遮住全身的女人。

    他呼吸急促的走上前,颤抖着伸出手。

    指尖停到白布前,想碰又不敢碰。

    “承宴,说不定不是枝枝呢。”一旁走过来的虞白苏,目光直直的看着床上人形轮廓,要不是顾忌夜承宴在这里,她怕是已经迫不及待冲过去将白布揭开,确定白布下的人真的是云枝。

    “对,可能不是云枝。”夜承宴自欺欺人的说道,一把将白布掀开。

    白布下,云枝面色苍白,双眼紧闭静静躺在那里。

    她薄唇青紫。

    脸上狰狞的伤疤,破坏了她整张脸的美感。

    夜承宴脸上血色尽退,心脏处传来的钝痛,就让他直不起腰。

    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双目猩红的瞪着转运床上的女人,踉跄扑过去,抓住她的肩膀剧烈摇晃,像是试图把她晃醒一样。

    “不可能!云枝,你肯定是在吓我对不对?你怎么可能死!云枝,你怎么可能死!”

    冰凉的体温,昭示着云枝已经没有生命体征。

    夜承宴却怎么也不愿意相信云枝死了。

    “夜总,夫人已经去世了,您别这样。”

    “夜总,我们能体谅您的心情,请您冷静一点。”

    医护人员看到这一幕,连忙过来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