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逼仄,陡然升温。
见状,姚东风低咳两声,默默掏出墨镜,拉门请示,“昌哥,我上个厕所去。”
此地无银。
—
庄继昌修长手指插进她发间,缓缓滑到后颈,指腹用力,示意她对视。
“……”余欢喜怔怔看他。
庄继昌伸脖吻她。
第一下如蜻蜓点水,第二下意乱情迷,捧脸深吻,长吻低喘,爱意横流。
呼吸交错。
两人额头相抵。
半晌。
庄继昌另一手从置物袋掏出一个纯白方盒,交给她,下颌轻抬,“送你的。”
余欢喜微蹙眉,木然接过。
“打开。”庄继昌抽回手,侧坐好整以暇看她,满眼宠溺。
余欢喜照做。
白色方盒启开,里头套一个内盒,鼠尾草绿麂皮绒,右下角烫金logo小巧精致。
“……”
余欢喜掌心潮热,攥了攥,打开前不禁看他一眼。
庄继昌满眼柔情含笑。
两手掰开盒子,里头躺着一个四叶草挂坠,珍珠贝母绽放光泽,温润斑斓。
blgblg耀眼。
内盒有标:vca。
van cleef arpels,梵克雅宝。
“……”
以前见林眠戴过同款,红色四叶草。
她为数不多认识的品牌之一。
余欢喜身形一晃,半张嘴提眸看他,呼吸微滞,取下来,“项链?”
突然醒悟为什么他一直盯着胸前。
“送我的吗?”她再三确认。
话音未落。
庄继昌手肘抵着车窗,挑眉乐不可支,笑她谨慎懵懂,“对,送你的。”
“我帮你戴上。”
余欢喜木木转身。
吊坠冰凉,中号刚好卡在锁骨中间,配她今天的香槟色裙子,相得益彰。
“好了。”
余欢喜面对他坐正。
忽然觉得脖子沉甸甸的,说不清是他心意珍贵,还是礼物贵重。
穷人乍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