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但还是惊醒了浅眠中的苏蕴。
她睁开眼,与楚旬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这么吹风,小心头疼。”
安静的车内,楚旬自然而然说道。
苏蕴心中一动,一种莫名的情绪溢出,盯着他的眼,竟有些恍惚了。
一直到车子发动,她才回过神。
“没事,我身体也没有那么差。”
不多时,车子抵达餐厅。
今天不是周末,餐厅里的人不多。
悠扬的管弦乐从演奏台上传来。
两人坐在圆桌前,点完菜之后,苏蕴的目光落在楚旬的脸上。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冷不丁地问道。
楚旬抬眼,看向她的眸光微微闪烁:“只是想起在纽约上学的时候,你被西方哲学折磨得可怜的样子。”
他轻勾唇角,眼神柔和,似是真的陷入了回忆。
这是两件不一样的事情。
苏蕴知道他故意转移了话题,也被他牵动回忆,耳尖不禁飞红。
“也没有那么夸张吧,”她不好意思道:“过去的事情,还是不要再提了。”
“为什么不提?不正是过去的一切,才成就了现在的自己吗?”
楚旬身子微微前倾,盯着苏蕴。
“我记得这是某位大哲学家说的话,judy,你还记得吗?”
他唤出她在纽约时候的英语名字,一如当初上学时候每一次叫她。
苏蕴微微愣住,盯着面上带着浅浅微笑的楚旬,一颗心仿佛被温暖包裹,再也感受不带其他不好的情绪。
良久,她才轻笑出声:“无论如何,谢谢你楚旬。”
服务生给她倒了酒,给楚旬上了柚子汁。
苏蕴高举玻璃杯:“谢谢当初在纽约的时候遇见了你,也谢谢你如今的出现。”
在她的生活中,增添了一抹她从未感受到过的温暖。
楚旬与她碰了杯,清冷的面颊上笑意不减。
“小蕴,也很谢谢你。”
一顿晚饭吃的有滋有味,回家的路上,两人说笑的声音打破了车子里来时的凝固。
经过楚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