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嫌。”楚旬淡淡道:“我们只要在一间诊室里面工作,就会有人说闲话,你很害怕?”
苏蕴抿了抿唇:“我说过,我不是害怕,我只是……”
“我更不介意,我只是想保护你,你做我的车子,我反而会更放心一些。”
想了想,苏蕴最终放下了车钥匙:“行,那以后就坐你的车子。
“姜女士的病情在治疗之后有明显的好转,我想应该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去学习了。”
走在前面的楚旬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她 :“所以你在期待跟我分开的那一天。”
“没有,”苏蕴有些无奈:“你这样说话,就有些敏感了。”
“想要我不敏感,你要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才行。”
楚旬的表情很认真,让原本带着一丝开玩笑口吻的苏蕴有些无措。
“你怎么了?”她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楚旬收回目光,转身继续往前走:“没事。”
他越是说没事,苏蕴就越是觉得他的话语跟表情中有事。
但楚旬不愿意说,她也不想逼着他说出口。
一直到抵达医院,两人都沉默不语,没有说话。
停车的时候,楚旬才道:“去纽约之后,你可以住在我。”
苏蕴一惊:“现在说这些干什么?再说了,我已经申请了宿舍。”
“跟陌生人住在一起,总会不方便,当然,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当我没有说这一句话也行。”
说完这一句话,他下了车,并没有像平时那样等苏蕴。
苏蕴快步跟在后面,终于明白了楚旬一大早的脾气从何而来。
他一定是误会自己想要疏远他了。
国外跟国内不一样。
她结婚不是秘密,但是离婚是秘密。
不想有人用闲言碎语来揣测自己跟楚旬之间关系,又不能左右别人的想法,那她只能从自己的身上改变了。
“楚旬,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找到症结,苏蕴快步跟上,问道。
楚旬瞥了她一眼:“我什么也没有误会。”
他的脚步加快了一些,苏蕴要小跑才能够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