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难得动一点脑筋,觉得宜修这情况诡异的很,不留余力的在胤禛身边上眼药,殊不知胤禛早早找人看过了,阴气重,走了霉运,这也是胤禛一直没去看宜修的原因,胤禛觉得自己还留着她已经很仁慈的了。
“爷心里有数,你且放心就是。”胤禛喜欢年世兰的直白简单,他每日在朝堂和自己那些兄弟大臣勾心斗角的已经很累了,回来以后就想简单点不要再猜猜猜了。
一夜春风,胤禛心满意足的离开漪澜院,然后还派人去敲打了宜修,叫她动静小点,宜修觉得自己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凄凄惨惨戚戚拉着剪秋的手“爷为何要这样对我,我可是他的妻子,可以是姐姐,可以是年世兰,为何不能是我。”
剪秋不知道该怎么说“王爷如果不在意福晋,怎么可能会叫福晋成为自己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