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坐牢又赔钱。”
林熹皱眉:“你在危言耸听?”
段易珩轻嗤:“你今晚遇到的每一个点头哈腰的人,没有一个不是人精,只不过遇到的是段家,但凡换了一个普通人家,结果必然是恶意满满的。”
“若是他们联合起来,说不定也够银帆集团喝一壶的。”
林熹咬了咬唇瓣,抬眸与他对视:“可我知道我身后有你。”
段易珩微微蹙起的眉心奇异地铺展开来,只因她这轻飘飘的一句话。
“所以出了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
林熹回想起来,自己也是惊讶的,以前,她必然会打给段明轩。
段易珩不满她的走神,又问:“万一我不去怎么办?”
“凉拌。”林熹受不了如此靠近的气息,偏过头,露出颈侧的肌肤。
段易珩眼眸暗沉,掌心捏成拳,眼神盯着修长白皙的脖颈,像饿狼,身体却理智地拉开了和林熹的距离。
“右手伸出来。”
林熹捏着小拳头,问:“干什么?”
“伸出来。”
是要给她什么东西吗?
林熹犹犹豫豫伸了手,段易珩托住她指尖,反复看了看。
刚才秦炀发了受伤那人的脸,伤口不深,但横贯眉骨、鼻梁和脸颊,胆小的看着也触目惊心。
对于林熹来说,可谓是用了吃奶的劲儿。
酒杯边缘锋利,他怕她伤着自己。
本来在车上就要看的,偏偏多了个段明轩。
林熹还先行去给他上了药,所以他心里藏着诸多不满。
但林熹特地来找了他,那点不满又烟消云散了。
“没事了。”段易珩放开她的手,“回去睡觉吧。”
夜深人静,林熹也累得够呛,回去洗了澡,沾枕就睡了。
还有三天就要去临市,林熹把闲暇之余的时间全都留给了梁雨桐。
多年的情感无法割舍,可让她和郑嘉年结婚又办不到。
梁雨桐专门戳郑嘉年的心肝脾肺,一句比一句难听,搞得郑嘉年已经有意见了。
倒是郑既中,亲自上门道歉,甚至还对梁雨桐催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