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察觉到?”
我爸妈愣了下。
沉默就是答案。
陆队长叹一声:“你们最近有没有觉得有异样?”
我爸妈平常哪有这个心思,所以没有留意。
“没有,警官你不要吓我!我女儿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遇害了?她平常也没仇人,谁会对一个无辜的女孩下手?”
我妈战战兢兢,扑在我爸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妈哭着哭着突然想起了什么。
“警官,我想起来了,这几天我们家里人都做过关于唐星死了的噩梦,分尸,断肢,我外孙还做梦说妈妈肚子里有弟弟,这……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我妈满脸不可相信。
当初,所有人都以为是我背地里做邪术,害所有人做噩梦。
现在想想,我爸我妈傅寒洲背脊发凉。
这可能不是恶作剧,而是冤魂怨气太深。
陆队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情况,眉头一皱。
“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种噩梦?”
虽然不可思议,陆队还是询问我爸妈还有傅寒洲。
大家统一都是在我失踪后不久,开始陆陆续续做噩梦。
陆队皱眉:“虽然不科学,但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唐星或许是托梦给你们也说不定,如果你们还有什么线索,可以及时告诉我,这场恶劣分尸事件,整个市内领导很重视,我们会尽快抓出凶手给死者一个交代!”
我妈听了,整个身体都是凉的。
我爸脸色苍白。
傅寒洲浑身发抖。
我的父母,丈夫现在终于知道我死了。
我妈在车上哭了很久,我爸在开窗点了很久的烟,却一口也没抽过。
傅寒洲像是被人抽去了灵魂,眼神空洞。
这一夜,大家熬到天亮才睡。
不过,我爸妈起床就浑身冷汗,就连洗漱都忘了
我爸这种规规矩矩的人,竟然裤子穿反了。
我妈脚上的鞋子,一只她自己的,另一只是我的爸的。
苏婉月今天特意起的早,给爸妈做了一桌子早餐。
饭桌上,我爸看着白粥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