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家相信也好,误会也罢,我不在乎。
还是那句话,我现在只想跟你正式离婚。
燕先生,请告诉我为什么?我们明明没感情,为什么还不肯跟我离婚?”
她直接了当,清晰有力。
看的出来,很冷静。
只有失望透顶,才会冷静。
燕北寒闻言,琥珀色的眸子在灯光下暗了一下,挑眉看向南暖,似狼似兽:
“没感情?养你那么多年,狗都有感情。”
南暖一抽,他居然拿她跟狗比?
实在太抬举她。
“燕先生说错了,燕家的狗都能交配,生一窝崽,我一个也没有,比不上狗。”
她的回答,让燕北寒唇角一抽,冷眸迸射出骇人的寒气来。
他拿过一旁香烟盒,抽出一只夹在修长指间,点燃。
烟雾缥缈,让两人之间多出一抹距离,遥远,朦胧。
足足三分钟,空气里才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你就那么在意孩子?”
“你以为有了孩子,就能绑定男人丰衣足食?拥有一切?”
南暖:“……”
“你去医院看看,有多少女人因为孩子死在手术台上?
再去学校门口看看,有多少女人为孩子失去自由,成为家庭主妇。”
“孩子,大多数情况只是女人的负缀。”
南暖听着燕北寒的一字一句,似教授般富有见解,深意。
可,她需要孩子,想要一个家,一个健康的身体。
何况,“燕先生你这么认为,为什么生下小墨?你可以要,我就不可以要吗?”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燕北寒吐出一口烟雾,深邃眸子在雾里愈发深沉讳莫:
“小墨和你所生不同,他……”
“他的确不同,他高贵,母亲也很高贵。”南暖打断燕北寒的话语,声音带刺。
她也是那晚才明白,燕小墨的母亲是白珍珠,京市贵族豪门千金,与他青梅竹马,门当户对。
而她,只是一株小花,一块石头,入不了他的眼,不配生他的孩子!
南暖捏紧手心,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