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暖心跳紧张。
好在最后只是虚惊一场。
燕北寒问出的问题是:“当年离开的人是你,转身结婚生子的人是你。”
“怎么到银银那里,所有过错全在我身上?”
男人尾音上扬,透着蛰伏中的危险深意,令人寒颤。
南暖一怔,下意识后仰头部拉远和男人的距离,随即反应过来燕北寒说的是银银之前讨厌他,现在讨厌白珍珠的问题。
她在误导银银。
这……的确是她的问题。
“对不起…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银银太喜欢你,粘着你,我不想她太打扰你,就……顺着银银的想法说了两句,想让她远离。”
“至于白珍珠的事情,是银银自己看到新闻误会,我以为孩子不会多想,甚至采取行动,就没引导……”
那日日记本上的所有照片和涂鸦,其实就是危险讯号,她太疏忽孩子的心里健康。
燕北寒噙着南暖,在她素白小脸上没有看到丝毫撒谎迹象,薄唇淡淡掀开,意味极深说了句:
“当年你误会我与白珍珠之间的关系,如今银银也是。”
“你们母女还真是如出一辙的任性脾气。”
南暖听着这讽刺揶揄,话音戛然而止。
当年,燕北寒说没有碰过白珍珠,没发生身体关系,要给她一个解释。
可惜到最后她没听到答案就离开。
可是,他和白珍珠怎么会没关系呢?孩子又是怎么来的呢?
她和银银都不是误会,是事实。
只是如今,她不想再去深究,再把伤口揭开撒盐,唇瓣抿了抿,说:
“抱歉,我会跟银银说明,正确引导。这么晚就不耽搁燕先生了。”
“谢谢,再见。”
南暖说完,推开燕北寒,抱着银银拉开车门下车,离开。
她不敢深聊,多待。
怕每一次面对他,都无法做到平静。
燕北寒看着南暖离去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大门内,目色森寒,比车窗外夜色还深黯朦胧。
“先生,要进去就在这边休息吗?”
近日,江黛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