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是睡了,还是闭目沉思。
……
楼上,南暖今晚从医院回来时已经很晚,她发现燕薄修没吃晚饭胃有些疼,便给他热了杯牛奶上楼。
现在已经躺在女儿身边。
看着熟睡的女儿,思绪万千。
离开的四年,她一直认为燕北寒过的很好,和白珍珠生儿育女,组建美好家庭,把她忘得干干净净。
可结果小墨是羽婷姐的孩子,白珍珠跟燕北寒没有任何关系,故意破坏。
也就是说,当年上门逼吃避孕药是假的?
那燕北寒当时说的那句‘她知道乖乖吃药’又是怎么回事呢?
估计也是录音或ai?
她想的头疼,转而又想到燕北寒找她四年,拿着她的生日礼物等四年,还帮她照顾猫猫,和奶奶……
太意外,太出乎意料。
她不禁问自己,还恨他吗?似乎没有了。
还爱呢?
“……”这个问题很不清楚。
她自己都找不到答案。
夜,深沉冗长,难以入眠。
第二天一早,南暖还沉浸在梦中,哗哗的雨打着落地窗,清晰可听。
她睁开眼,看见自己昨晚没关窗户和窗帘,雨势很大洒入屋内,快速起身走过去关窗。
可却一眼望见停在院中的黑色库里南。
燕北寒的车?
他怎么会在院里?
南暖皱眉,不解,想起他受伤的腿,还是下楼,打着伞出去查看。
高定版豪华车内。
燕北寒身着一套黑色西装,禁欲清冷,他随意的靠在座椅背上,脸色因一夜未睡和冷空气缘故,显得过于冷白,冷淡薄凉。
“燕先生?”南暖轻轻抬手敲车窗。
男人睁开眼,看向站在外面的南暖。
她穿着一套素白色睡衣套装,长发随意披落双肩,五官与四年前相同,看似不惊艳,实则清灵干净,甜美精致。
四目相对,他那双眼睛异常漆黑俊美,宛若漆黑隧洞,令人窒息沉.沦。
南暖呼吸一滞:“燕先生?你在这里待了多久?腿有没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