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我就立刻给用药丸,能减轻些小主子痛苦!可这次……我没在小主子身边!他现在的状态就完全是在强撑!”
“我心里有数了,你放心跟着南姝去京都,小主子这边交给我!”薛神医望着谢时容道。
看到正厅的门打开,薛神医和谢时容两人朝着正厅方向看去。
沈序洲牵着宋南姝的手出来,替宋南姝拢了拢披风,与宋南姝一同上了马车。
谢时容和薛神医对视一眼,也都跟上。
路上,薛神医一直在叮嘱薛阿瑶听谢时容的话,照顾好宋南姝。
那日,沈序洲将宋南姝送上船,骑马在岸边跟随走了一段,直到目送宋南姝的船消失在笼在河面的晨雾之中,他才勒马。
见沈序洲骑马立在岸边久久未动,薛神医提缰上前,刚唤了一声:“小主子。”
不见沈序洲回答,薛神医又道:“时容说端王又给小主子下了毒,小主子还是让我为你诊一诊脉……”
薛神医话还没说完,就见沈序洲直挺挺从马上栽倒下去,惊得薛神医惊呼一声下马:“小主子!”
陪同沈序洲来淮安的下属也纷纷下马围了过来。
“指挥使!”
“主子!”
薛神医跪扑在沈序洲身边,刚伸手要去摘他的面具,手腕就被扣住。
沈序洲未戴手套的手,滚烫。
薛神医会意,扣住沈序洲的手腕,摸了沈序洲的脉象。
果然和谢时容说的一样,他的脉象乱的一塌糊涂,整个人就是在强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