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瞬间胃口全无。
还是他最常去的那家粥馆,打包了一份热气腾腾的蔬菜鸡丝粥就是今天唯一的晚饭。
舞蹈班儿离家的距离不远,步行只要十分钟,去买粥稍微绕了一下路,也还不算远,江添月提着粥慢慢悠悠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谁?”
江添月在胡同面前回过头来,他感觉到了背后若有若无的视线,这里人流量不算少,但他的直觉不会错。
身后是正常的夜景,昏黄的灯光,三两行人饭后悠闲散步,没有哪个奇怪的人盯着他看或者是跟着他江添月。
江添月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知道自己这副皮囊就是深深的原罪。将在身侧的背包抓到身前,手里抓着刚取出来的电击棒。
放弃了原本走五分钟就能到家的胡同小路,转而走人流量更大的马路。好在接下来那道视线再也没有出现过,江添月很快回到了家中。
难不成真是他看错了?
现在社会法治体系健全,根本不像早些年那般。
江添月摇头,心里有些嘲笑自己的敏感,对一切都这样草木皆兵。
回到家中,江添月衣服没脱鞋没换,十分疲惫,径直躺在沙发上。
望着雪白的天花板,那些丑陋的记忆浮现,即使七年过去了,还是忍不住浑身发颤。
那时他才17岁,高中二年级,刚刚分化成一个oga。因为父母双亡,加之他父亲的负面舆论,他在学校里面没有一个朋友,总是形单影只的。
高二下半学期他向级部主任递交申请,成为了一名正式的艺术生,在新班级里,他交到了两个朋友。
他们每天一起上下学,吃饭,排练舞蹈,就在江添月因为自己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时,现实却将他击得粉碎。
那个暑假,俩人邀请他去老家避暑,江添月独自一人,高铁完了换火车再换大巴,最后用上了驴拉的板车,但这没什么,他只觉得小山村山清水秀,连空气都格外新鲜。
山村里的人们也很热情淳朴,招呼他们吃丰盛的农家宴,大家其乐融融。夏天傍晚清风拂过,卷着清泉的凉意,他也摇摇晃晃的走向梦乡。
因为自身的原因,他向来睡眠很浅,在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