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慧一听心就凉了半截,回望宁栀的目光透着不善。
这女同志怎么回事,越着急的时候越添乱。
甩开宁栀的手,说话刺耳:“你怎么回事,思想这么不端正,不会的事情说会?”
相较于陌生的宁栀,马晓慧当然更信任相处过一段时间的宁清宇。
再说,这舞剧是宁婉清领舞,搞砸演出,受影响最大的就是她。
宁婉清来文工团时间短,第一次外出就是领舞,多少人心里不服气,那多眼睛盯着找错处看笑话,作为她的哥哥,宁清宇会不知道?
他心里的焦急不会比自己少。
这事关宁婉清在文工团的前途。
为了挤兑外人,损害自己妹妹的利益,在马晓慧眼里根本不可能。
她理所当然认为宁栀想踩着文工团出风头,到时候上台出纰漏,她一句话说自己不是专业的,是临时拉来凑数,水平有限,也没人能说什么,毕竟人家说的就是事实。
上了台,宁栀出了风头,在领导那露脸,哑巴亏却要他们吃。
当真好算计。
马晓慧自觉发现宁栀的险恶用心。
开始有多惊喜,现在就有多厌恶。
正眼都不愿意给,扭头就走。
宁栀呢。
感觉自己好心当驴肝肺,懒得搭理这样偏听偏信的人。
她是能共情马晓慧的着急,但又不是脑子有什么大病,人家巴掌都甩自己脸上了,她还得笑呵呵送上另外半张。
宁栀没这么大度。
文工团慰问演出不管失败还是成功,跟她没多大关系。
宁栀嫌弃皱眉,一大早遇见俩神经病,着实让人不愉快。
连招呼都没打,嘭一声关上大门。
宁清宇想着宁婉清演出的事,没有心思计较,跟上马晓慧一同往文工团去。
舞台子都搭好了,领导、战士们已经排排坐,演出节目都审核通过,如果把开场舞剧换成压轴还有操作空间,直接换掉节目,肯定不行。
更别说,这是他们文工团最出名,领导点名要看的。
马晓慧觉得棘手,心情很差,连手风琴表演的同志和宁婉清一块埋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