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那三公子这才刚回来几日。他的院子,每至夜深人静,总能隐隐约约听见女子的啼哭声,时断时续,别提多吓人了。”
杨昭昭一边说着,一边偷瞧着二人的神色,“我起初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连着好几晚都是如此。”
“丫鬟也听到了,这才知晓并非我一人的幻觉,吓得我晚上都不敢随意走动。”
楚若涵与赵姨娘对视一眼,皆心照不宣。
赵姨娘道:“这是三公子的事,我们也不好过问不是,你就装作没听见就是了。”
说着,她轻轻拍了拍杨昭昭的手背,“这侯府里的事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管不了,也别去惹一身麻烦。”
杨昭昭看着二人的神色,还能不明白这里边定有蹊跷?
她咬了咬下唇,脸上露出委屈的神情:“可那哭声实在渗人,我夜里都睡不安稳。而且,我怕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对侯府的名声也不好。”
楚若涵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目光在杨昭昭脸上打转,这杨昭昭三番五次提及此事,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放下茶杯,缓缓开口:“杨姨娘一片好心,只是这事儿既然牵扯到三公子,自然有侯爷和主母定夺。咱们贸然插手,反倒不合适。”
杨昭昭见两人都不愿深究,心中有些着急,但又不好表露出来。
她眼珠子一转,换了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是我不懂事,只是往后夜里再听到那哭声,我该如何是好?”
赵姨娘叹了口气,安慰道:“你若是害怕,就找个丫鬟陪着你睡,或是堵上耳朵,点个安神香,兴许能睡得踏实些。”
院子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声。
楚若涵转头望去,那群调皮的孩子正神色慌张地站在院子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像是做了什么错事。
而在一旁,是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花坛,楚若涵找来的名贵花种,被挖得七零八落,泥土散落一地。
赵姨娘不禁咋舌:“这可都是名贵的花种啊,就这么被糟蹋了,着实可惜。”
“这是怎么回事?”楚若涵的声音不自觉提高。
孩子们吓得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宋如烟挽起袖子,“